中国古典哲学中的美学理念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般的滋润着中国茶文化这朵奇葩。下面是我精心为你整理的茶道与人生感悟的文章,一起来看看。
茶道与人生感悟的文章1 中国茶道的人生哲理
当今社会生活节奏加快,奔走在喧嚣繁华都市里的“弄潮儿”,涉足于险风恶浪市场经济的“下海”者,也需要有一个避风的港湾,要学会忙里偷闲,摆脱文山会海、商务羁绊,在歌罢曲终、酒阑人散之时,不妨安静地沏上一壶茶,或临窗独啜,或邀三两知己共饮,品味人生的真谛,感受生活给予的美好享受。
钱钟书先生曾经说过:“发现了快乐由精神来决定,这是人类文化又一进步”,“人生虽不快乐,而仍能乐观”。这不求解渴的茶和不求充饥的茶点,是一种精神的物化形式,是民族文化的积累,它使生命情调、人生情趣、心灵律动和审美观念,变得更加具体可感,使生活更加多姿多彩。
唐代诗人卢仝在《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中唱道:“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茶,天然冲淡的真滋味,使人在宁静平和、舒适怡悦之中萌动蓬勃的生机,强烈的挚爱。茶诗化了生活,人们从中得到美的享受和人生的感悟。
有位哲人说:品着茶似乎是品味着人生。的确,中国茶道,不仅是艺术与生活的关系,而且蕴含着人生哲理。品茶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熏陶,犹如淋沐着带音乐的日光浴。杯茗在手,神驰八极,苦涩回甘的茶味,委实如绵长的人生之路,回味的是从艰难足迹寻得的人生哲理。
首先,茶性尚情,和爱茶人的性情相近。唐代诗人韦应物《喜园中茶生》诗云:
性洁不可污,为饮涤尘烦。
此物信灵味,本自出山原。
聊因理郡余,率尔植荒园。
喜随众草长,得与幽人言。
诗人说,茶其性精清,其味淡洁,不得有半点玷污;其用涤烦,其功濯尘,属通灵性之物,是山中精英,不失其高洁的本性。诗人在赞茶,也是在颂人,借茶而言志。
明人陆树声和徐渭都作有《煎茶七类》,又都在论述茶品之前先论人品,把“人品”列为第一。陆树声说:“煎茶非漫浪,要须其人与茶品相得,故其法得传于高流隐逸有云霞泉石磊块胸次间者。”徐渭说:“煎茶虽微清小雅,然要须其人与茶品相得,故其法传于高流大隐、云霞泉石之辈、鱼虾麋鹿之俦。”与其说陆树声、徐渭爱饮茶,倒不如说他们更注重于饮茶人的人品。与他们同时代的许次纾在《茶疏》中有“论客”一节说:“宾朋杂沓,止堪交错觥筹,乍会泛交,仅须常品酬酢,惟素心同调,彼此畅适,清言雄辨,脱略形骸,始可呼童篝火。”茶品出于人品,一个道德和审美趣味低下的人,必然领略不到中国茶道的真谛。
中国茶道,还引入了儒家和道家的“内省”思想。孔子的“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论语・里仁》),老子的“致虚”、“守静”(《老子・第十六章》),曾子的“吾日三省吾身”(《论语・学而》)都是强调通过内省这种独特的思想修养方式,达到道德和理智的自我完善。历代茶人追求的就是物我相合,并以外物陶悦我心,把深层的文化素养与人格熏陶作为根本。卢仝的《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诗,也颂扬了这种精神与境界。
唐诗僧皎然有《饮茶歌诮崔石使君》,诗中描绘了一饮、再饮、三饮的感受,与卢仝的《七碗茶歌》有异曲同工之妙。诗云:
一饮涤昏寐,情思朗爽满天地。
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轻尘。
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
此物清高世莫知……
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诗人品茶的过程即是以“自省”精神参悟得“道”的过程。心头郁积的烦恼排除,心境趋于平和,情感得到净化。
当代著名书法家费新我有一幅书法作品:茶话坐忘机。目观茶的绿的本色,品尝回味着苦的真味,智巧变诈的心计自然会得到荡涤。作家忆明珠说得好:“茶的绿,不但是茶的本色也是生命的本色;而茶的苦,不但是茶的真味也是生命的真味啊!”茶,性洁不污,是人生道德理想的象征。人生似茶,品茶即是以审美的态度来对待人生,这是一种超越了物质需求的精神升化。
茶道与人生感悟的文章2 茶禅与人生感悟
根据《中国茶叶大辞典》对“茶禅一味“这一条目的注解,以河北茶史上东晋时僧人单道开饮茶、唐代封演《封氏闻见记》史料、唐代禅门“吃茶去“公案为蓝本来着重诠释。茶禅入性明心见境在中国茶叶博物馆和长兴大唐贡茶院的文字展示中,都把中国禅和茶相合之地指向河北临漳昭德寺。河北赵州“吃茶去“公案被奉为中国茶禅文化和“茶禅一味“的金科玉律和经典。
茶蕴禅意,只在平常之间茶蕴禅意,只在平常之间茶与禅一直有着神秘的关联,茶意可通禅,至于是渐悟还是顿悟,就要看个人造化了。传说达摩祖师面壁九年,出关后眼皮无法张开,便把它们撕了下来,丢在地上,那地方长出一株矮树。他的弟子们摘下树上的树叶泡水饮用,发现这水竟然神奇异常,可以令坐禅的人保持头脑清醒,神志清明,能更透彻地领悟佛的真谛,于是便有了“禅茶“一说。有人说,会喝且能有茶喝并能品味出禅意的人是种洒脱,无茶而能直入禅趣的人是种超脱,有茶而不拘泥于茶趣或是禅趣的人是种超越,无茶而能处处与茶道禅心相应的人则是奇迹。在我们看来,品茶悟禅无须刻意,禅意佛心也并非深不可测的玄机。一花一世界,一茶一人生,其中真味,便在这一饮一食的平常之间。
我们安排茶席,有茶壶、茶则、茶叶、茶碗之类,有些必不可少,自然不可或缺。而有些可有可无,则一概不列。俭约是一种美,留下空白,是为美留下时机、局面和想象。茶道不宜繁杂、琐碎,因为这背离茶道历史和文化本质。茶道之中的空白和简约日本人仓冈天心所写《说茶》中,有这样一个故事:茶师千利休看着儿子少庵打扫庭园。当儿子完成工作后,茶师却说:“不够干净。“要求他重做一次。少庵于是再花了一个小时扫园。然后他说:“父亲,已经没事可做了。石阶洗了三次,石灯笼也擦拭多遍。树木冲洒过了水,苔藓上也闪耀着翠绿。没有一枝一叶留在地面。“茶师却斥道:“傻瓜,这不是打扫庭园最佳方法。这像是洁癖。“说着,他步入园中,用力摇动一棵树,抖落一地金色、红色树叶。茶师说,打扫庭园不只是要求清洁,也要求美和自然。